所以当时她听说程子同和于翎飞要结婚，她只会偷偷伤心。 “你呀……”他轻叹一声，大掌轻抚她的发顶，叹息的尾音里，都是满满的宠溺。

程奕鸣本有话想说，看一眼就在不远处忙碌的保姆，便说道：“你扶我上楼吧。” 符媛儿不想听，刀子已经扎进了心里，再道歉有什么用？

程奕鸣说完便往前走。 “你也说两句，”严妈叫他，“安慰一下孩子。”

她站的地方是二楼走廊的窗户前，窗户玻璃是特制的，她能瞧见他们，他们瞧不见她…… 从严妍身边经过时，她没有停步，严妍也没有叫她，但两人目光相对。

就砸在严妍的脚边。 再多说反而是一种伤害。